欧阳这招是不给张凡教的,猫教老虎也得留着一招不是,欧阳往往在这个时候,会语重心长的对张凡和任丽说,一定要关心年轻医生。
就在张凡和任丽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时候,老太太乐淘淘的去看她的棒子口水剧。
就在欧阳关注着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医院大门时,茶素自觉有点能量的人不约而同的往医院赶。
“哈哈,陈主任,你怎么来医院了。”
“哈哈,王主任,老杨的姑娘生病了,他知道我在医院熟悉一点,让我过来找找关系,你呢。”
“嗨,我也是,老杨和我关系我也不能不来啊,他家的小姑娘我从小看到大,多听话的姑娘,脑外的李主任和我是发小,我过来给说两句话。”
“走走走,一起一起!”
吸毒姑娘的爸爸,杨科长进了医院,还没和老婆说几句话,他招呼的狐朋狗友们也都来了。
“老李,这是xx杨主任,他姑娘是怎么了。”自觉有点面子的人,直接对脑外的主任说道。
老李看了看张凡,有点尴尬的说道:“癫痫,特异性癫痫。”
“癫痫,不是只有遗传才有吗?”吸(a)毒姑娘的爸爸杨科长,好像听过一耳朵这个疾病,他着急的对脑外的李主任说道。
“这,这……”老李有点纠结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张凡,他是个老好人,他不想这么多人面前说。
“是不是还没确诊啊,要不我联系个鸟市的脑外专家吧。”来帮忙的人说了一句。
然后,一些人不停的打电话,“没事,鸟市的一个专家说,癫痫没必要马上做手术。”
好心不好心不好说,但是这个时候,不打几个电话,怎么能体现自己的名利双全呢。
有些时候,最最难打交道的就是这些自觉能量大的人,反正有没有本事,他先否定你。
然后站在好像比你高一头的地方来给你找事,而正真能量大的人,往往是先办事后说话。
张凡一看,不得不站出来说一句话了,“是诱发性的癫痫,并不是遗传性的癫痫。
而且现在必须尽快要手术,不然后果……如果方便的话……”
张凡的意思是,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私下来谈一谈这个事情。
有些时候,医生忸怩说不出来话的时候,你一定要仔细想一想,他为什么说不出来话?
是不是不方便,是不是有其他外人。
“你是?”杨科长纳闷的看着张凡。毕竟张凡太年轻了,而且没有这帮人所谓的领导气概。
“这是我们医院主管外科的副院长张院长。”老李介绍了一句。
杨科长的老婆这个时候回过味道来了,她挣扎着站起来,悄悄的拉着自己老公的衣角。
先入为主,陈琦挖了一个坑,然后她老婆又支支吾吾,他以为自己老婆也觉得这个年轻医生的水平不行,再看看脑外李主任欲言又止的架势,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一句都没有说,也没有听张凡的话,直接打断张凡的话,对着自己老婆说道“孩子呢?”
“去做检查了!”
她老婆低垂着眼睛。
“都什么时候了,还做什么检查啊!”说完,拿起电话好像也是给一个鸟市医院领导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看都不看市医院的医生,直接给前任王书记打电话:“老王,帮我联系个救护车,配上你们医生护士,我要送我姑娘去鸟市。”
老王一听,嘴都干了,他太知道市医院的水平了,但是又不能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老王挂了电话,派着自己医院的医生和救护床去了市医院。
薛晓桥忙的焦头烂额,不停的提前联系检查的科室留出空位置来。
不停的招呼相关科室给与配合。结果,刚做完检查,就被告知患者要转院!
薛晓桥一肚子的火,但是也要忍着。
二甲医院的脑外主任,不好意思的对张凡和老李哭笑了一下,“我也是上级下了命令,身不由己啊!”
张凡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然后,他和薛晓桥郁闷的看着姑娘被抬上了120出门跑向鸟市。
脑外,说个实话,这个科室太难,别说一个市,就算一个穷一点的省都养不起超级牛的脑外医生。
想搞脑外,不谈医生,就说检查设备,你没点世界级别的检查仪器,你就别想弄明白。
说实话,这个学科难。
鸟市,茶素二甲医院的救护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鸟市,放下病号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就走。
这也是老王交代的,用他的话来说,咱就当一次线路车司机,千万别发表你们不成熟的意见,就算人家问,你也说不知道。
鸟市省中心医院的脑外,一接病人,这么一看,直接说道:“又来一个吸毒。”
在车里,姑娘的妈妈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老公,这个时候,姑娘的爸爸一脑门子的官司,不过也暗自庆幸转了院。
事情没完,到了省中心医院,人家直接告诉姑娘家长,你家孩子必须马上做手术,而且要做手术,必须请专家。
请,一定请。
然后,省中心医院的脑外主任帮着联系了中庸的脑外主任,也就是老李进修时的主任,和张凡一起给士兵在茶素做过手术的那位主任。
人家一听,又一看自己的行程,抽不开身啊,“我给你们一个最好的建议,找茶素张凡!
我实在没办法抽身,目前最好的办法,能把这台手术做下来的医生,在西北,只有找张凡了。
他在茶素,对,就是茶素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张院长,张凡!”
傻了!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