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您快吃,别客气!”嘴上让着张凡,可这家伙筷子雨点般的下到盘子里面。
“我的天啊,太香了。我在魔都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这顿大盘鸡和我老婆!”
“呵呵!”张凡也没想和他抢。
清晨,张凡带着薛飞上了手术台。
张凡出外的日子里,医院里面汇聚了很多的肝病患者。
甚至有从肃省、宁省来的患者。
一天的手术,上手术的他们腿都站酸了。这种飞刀手术不像是常规的手术。
这种手术,必须是在周末一次性的全部做完,所以,说实话,没点体力的医生,根本拿不下来。
这个劳动量几乎是平日工作的一两倍。平日里的手术,主刀医生累了,还能让助手替换替换,可飞刀不行,人家掏钱就是来让你主刀,你要是让别人替换,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一天的手术下来,张凡瞅了瞅薛飞,心里也点了点头。
薛飞真的是历练出来了,要是以前,绝对叫苦叫累。可现在楞是陪着张凡从太阳出来站到太阳落山。
其实薛飞也不是不累,而是现在有了动力。这次进修让他开了眼界,心里也有了抱负。
现在的他也努着一口气回去以后干点什么,他自己也清楚,医院里面,张凡就是他最大的靠山。
所以,就算是今天腿站断了,他也不能在这里掉链子。
邵华开着她的大皮卡中午就来到了鸟市。以前没车,对于车姑娘没概念。
现在有了车,而且价格也不便宜,姑娘很是上心,把一个偌大的皮卡开成了小迷你,有点坑都要绕着走。
邵华来了,薛飞就不好意思再凑着去了。姑娘看到张凡后,小鸟一样的投到了张凡的怀里。
“想我了吗?”邵华盯着张凡的眼睛看。
“想了,都快想死了,没你的日子里,吃不香睡不甜的,哎,我算是真的理解了一个词!”
张凡很严肃的对邵华说道。
“什么词?”邵华笑眯眯的看着张凡。
“如隔三秋!以前以为都是写书的胡说,什么人能想念到如此境界呢!这次我算是真的领会到了,我想念你啊,就如隔了好几个秋天一样!”
“哈哈,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来,那就亲一下!”张凡把脸凑了过去。
……
第二天,还有三台手术,张凡带着薛飞还有附属医院的主任,做完了手术,张凡拿了钱,给附属医院的主任分了一点。原本想给薛飞也给点辛苦飞,结果薛飞死活不要。
本来要离开附属医院呢,结果又来了一个病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患者。
这人,六十五岁。早年间是一个大型企业的老总。以前几万人的企业特别多,在这种企业当老大,真的就如土皇帝一样。
后来退了休,忽然之间非常的失落,在家属区里面,其他老头老太太就如商量好的一样,干什么都不带他。
比如几个老头在下象棋,原本吵着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手打架一样,结果他过去以后,立马,这帮老头散摊子了,不下了。
小广场上老头老太太们跳舞也是一样,只要他过去,别说跳舞了,音箱都让老太太给搬走了,就是这么奇葩,反正我们不带你玩。
退休后的失落,被以前同事的排挤,让老头忽然失去了方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老头跟着一帮所谓的大师玩起了气功。
你玩气功也就玩吧,可这个气功要有所谓的憋气。就是用大师的话来说要运气。
一口气吸进去以后,要憋着,然后体会体会这个浊气下沉清气上升的感觉。老头一个退休厅级干部,竟然特别的相信。
天天的,饭不吃可以,气功不练不成。
憋啊憋的,一天憋的头昏脑涨,老头还以为自己能运气了。
为了给老伴显摆,就愣是憋的自己脸发青,结果,就感觉下身噗嗤一下,好像有地方打通了一样。老头哪个高兴啊!
最后摸变了全身都没发现什么地方有了变化,可就是感觉有点不舒服,上卫生间的时候,自己仔细一摸。
“坏了,自己的蛋蛋多了一个!”要是第三条腿变大一点,老头估计能偷着乐。
可多了一个蛋蛋,那就可怕了。这个时候什么大师,什么运气,全都抛在了脑后,带着老伴喊着自己的姑娘朝着医院跑。
到医院一查,要手术。老头一听,直接去了老干局,卖死卖活的要让人家给他找个最好的医生。
老干局也没辙啊,最后就问附属医院的业务院长,边疆最好的外科医生是谁啊。
附属医院的业务院长,一个省会三甲的业务院长,相当的精明,粘毛比猴都贼,一听这话,立马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这要是组织部之类的打电话,绝对自告奋勇了,老干局吗就算了。
“张凡,是边疆目前名气最大的外科医院,他是茶素医院的副院长,是院士的亲传弟子,是茶素十大杰出青年!飞刀都飞到了魔都!”
老头一听,快!快!快!我就要这个医生给我做手术。
“早上没时间!人家要做大手术,您这小手术,其实没必要。随便找个主治医生就给您做了!”
“谁说没必要,都三个蛋蛋了,还没必要,早上没时间,我也愿意等,下午也行,实在不行晚上也成!”
老头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