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天豪担任丰州市委书记期间留下了什么?
丰州市两大经济支柱,一个是丰登酒厂,也就是现在的丰登酒业有限公司,另外一个就是拓达集团,丰登酒业有限公司和张天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丰州县时代的老国营企业改制之前就很红火,改制后更红火;拓达集团丰州水泥厂是苟治良担任丰州县委书记引入的企业,据说张天豪是起了不小作用,但是这只是哄外边人罢了,邢国寿却知道这其实是眼前这位当时还在南潭县担任开发区副主任的陆为民从中牵线搭桥引进来的,否则他张天豪能摊上这种好事儿?
其他,他张天豪还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出来,能拿出什么让他邢国寿心服口服的东西出来?!
但话又说回来,张天豪在丰州市委书记任上时间并不长,而在担任丰州县长期间又忙于和书记苟治良角力博弈,也抽不出多少精力来抓这些工作,所以倒也不能完全怪张天豪,当然这却不是邢国寿所考虑的问题了。
对张天豪很不忿不服,但是邢国寿对陆为民却不得不低头服气。
无他,陆为民的本事业绩摆在那里,说实话当初陆为民到阜头,他到大垣,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可以力压陆为民一头的,但是两年时间下来,大垣固然变化不小,但是和阜头相比,却是望尘莫及,在这一点上,邢国寿还是光明磊落的,自叹弗如,所以他对陆为民并无什么怨愤,甚至还因为在党校的一段渊源,内心也更亲近于陆为民。
只是陆为民重返丰州之后,身份不一样了,工作重心也有所倾斜,对于丰州市乃至后来的丰城区并无太多眷顾,这让邢国寿也是大失所望。
“陆市长,你批评我,我接受。”邢国寿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随即又昂起头,“但是话不说不知木不钻不透,我邢国寿不是不识进退不知好歹的人,要调整我,作为党的干部我会服从,但是我觉得组织作出决定,不能单单一句工作需要就想让人心服口服,我不是想要挑战市委权威,我只希望要一个公道。”
“公道?老邢,你觉得市委调整你,甚至不问调整到哪个岗位上,你就确定市委不公道了?”陆为民哂笑。
“陆市长,吕腾当副市长了,关恒和徐晓春也走马上任了,总不成市委这个时候还能给我一个意外惊喜?”邢国寿冷笑道。
“哦呵,老邢,那咱们也打破天窗说亮话,你说你在丰州市乃至丰城区的表现,当得起一个副市长么?”
陆为民冷冷的笑意看起来那么不协调,目光更是有些揶揄,看得邢国寿也有些脸热,吭哧了好一阵后才有些不服的仰起头。
“陆市长,我承认这两年丰州市丰城区表现不佳,但是造成这种情况原因陆市长难道您不清楚么?一环路西段已经竣工通车,南段和北段也都进展迅速,但是东段呢?我们丰城区提出的建立我们自己的工业集中发展区,请求市里在道路交通和市政公用设施上的支持,不,支持我们都不敢奢望,只是希望配合,但是市里边给了我们区里什么答案?要我们服从大局,要我们自力更生,哼,我能说什么?我这个区委书记要去见城投公司的总经理,居然要提前预约,而且还得要看看别人有没有时间,可别说闫天佑和徐越,就是冯西辉和齐元俊要和城投集团说事儿,城投集团一帮人都是屁颠屁颠的主动上门,这种差别对待是不是太明显了?”
陆为民也有些脸热,他当然知道城投集团的倾向性,这本来也就是他一手支持的,当然,不是说要刻意打压丰城区,而是他认为双庙和伏龙目前更需要支持,可是资源有限,当然就有所区别和侧重了,只是城投集团这帮家伙做得太过火了,连明面上的面子活儿都不会做,这也难怪邢国寿满腹怨气。
“国寿,丰州市一分为三,情况你比我清楚,双庙和伏龙接上手的是些什么情况,你难道不了解?市里边有所侧重是不是偏心或者对丰城区有成见,我想我们大家心里明白,我希望我们大家都理性和客观一些,不要带着情绪来分析问题。”陆为民压了压语气,沉声道,称呼邢国寿也从“老邢”又变成了“国寿”。
今天争取三更,补点儿算点儿,还在出差,痛苦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