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女孩子送到艺校,陆为民很不情愿的留下了电话号码,要对方明天下子给自己打一个电话,艺校宿舍有电话,但是要通垩过艺校总机转,比较麻烦,而萧樱暂时还没有移动电话,所以暂时只能这样。
按照陆为民的想法,他只能找杨达金或者雷志虎,但是雷志虎在宋州这混沌不清的局面属于什么角色他也不清楚,也得问一问杨达金才知道。
重新回到车上送两个女孩子回艺校时,陆为民也问了问两个女孩子的情况,两个女孩子虽然不知道陆为民和萧樱是什么来路,但是陆为民救了她们是事实,而且也看得出来陆为民两人不像是普通人,所以也就慢慢放下戒心,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身材特别好,长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女孩叫娴娅,娴这个姓在国内很少见,但是昌州市那边有个麴县,还有一个娴家乡,省内姓娴的多半都是从那个地方流散出来的。
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就是开始一直不吭声,后来却很理性的那个女孩子,叫卞粹宁,这卞也是一个很少见的姓,两个女孩子是同学都不过十七岁,正是豆蔻年华。
两个女孩子都是舞蹈专业的,不过卞粹宁很喜欢唱歌,而且自小有过培训,因为家境原因,两个都在学校老师的引导下,开始在外边一些场所里表演,也正是这种表演才让她们惹来这场祸端。
无论是娴娅还是卞粹宁都对那个鸣哥和威哥的真垩实来历不太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两帮人势力都很大,两方也并不对路,据说已经火拼过几次了,并非完全是因为她们俩的原因,她们为了躲避鸣哥和威哥,也曾经歇息了一段时间没敢出来表演,但是经不住学校里老师的劝导,加之也的确需要用垩钱,就又出来,结果就遇上这种事情了。
原本很令人愉快的一晚摊上了这种事情,让陆为民也是颇为沮丧郁闷,回到宾馆,陆为民也是一觉睡到九点过,又在床垩上发了半天愣,才意兴阑珊的起床。
……
听了陆为民有此讪讪的介绍,杨达金倒是没有说什么,他内心也是觉得这陆为民破事儿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儿?不过话说回来,遇上这种事情,绝大部分人能做到见义勇为已经相当难得了,还要考虑到两个艺校女生的后续安垩全,这就太难得了,连杨达金自认为自己算是正直了,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口。
“陆书记,这事儿您打算怎么处理?”杨达金沉吟了好一阵,“如果您所说的没什么偏差,那个所谓‘鸣哥’多半就是梅九本的儿子梅一鸣,梅九本是梅书记的弟弟,在梅家排行老三,现在是市烟草专卖局局垩长,他老婆白梅,是宋城区妇联主垩任。
至于说那个威哥,我就不太了解了,但能和梅一鸣叫板的,估计也是了不垩得的人物,如果要去打听大概也能打听得到。”
杨达金对于宋州市的市情相当熟悉,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有接垩触,所以陆为民一说之后他就能猜测出一个大概了。
“宋州艺校虽然名义上是省文化厅和市里边合办,但是文化厅只是指导,这两年过问也不多,市里边管的多一些,但是听说风纪还是比较严的,这种出来走穴挣钱,多半都是快毕业的才会有,学校里是不允许的,除非是学校安排出来参加一些活动。”杨达金皱着眉头,“你说的昨晚的情况,我觉得现在要去查个什么,恐怕不现实,你想要做的也就是能够找一些关系保护一下这两个女学垩生不受骚扰侵犯?”。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陆为民点点头,杨达金揣摩人的心思很厉害,自己并没有完全透露意思,对方就能猜到自己想法了。
“恐怕陆书记您也知道了,宋州社会治安一直不太好,这也是历吏遗留问题,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梅一鸣有这些关系,这几年在市里很惹了一些事儿,但是都压了下来或者说处理了,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可以找公垩安这条线上的人去打个招呼,但晨……”
见杨达金微微皱眉,陆为民知道不但是梅家在宋州的势力滔天,而且这个梅一鸣大概在梅家分量也很重。
“但是什么,达金你只管说。”陆为民平静的道。
“梅家三兄弟,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的确有些宠得不像话,出了很多事情,包括梅书记在内的他们—大家人替他擦屁垩股的时候很多,所以这个人很是嚣张,一般的人打招呼恐怕根本不会听,原来除了梅书记,现在宋州这边大概就只有他二叔梅九曜勉强能招呼得到了。”杨达金沉吟着道。
“梅无曜现在是什么身份?”陆为民皱起眉头。
“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他和市公垩安局局垩长涂镇海是战友,关系很铁。”杨达金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