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落在了它的颅骨上，砸开了它，没能发现灵魂石的玛索撕碎他身上的锁甲，掰开肋骨，从中拿出灵魂石，将它丢到了侍僧的面前，然后踩碎。

“这是代那些在锅里长眠的沙安幼崽们向你们讨回的一点利息。”玛索伸手将这个姑娘拖起来：“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有见过一队草原精灵姑娘吗，如果你配合我，我能让你死的不怎么痛苦。”

这个姑娘对着玛索的泥土大脸呸了一声：“我杀的草原精灵太多了！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

玛索点了点头，从她的腰间匕首鞘中带出匕首：“我一直都以为，这场东大陆与西大陆的战争将你们和我们变成了屠夫，但我依然觉得，我们是屠夫，因为我们立场敌对，但我们不应该是变态杀手，幼崽们是无辜的……可你们用事实告诉我，屠刀之下无分别，幼崽被丢进血锅的时候，你们将它视作战争中最正常的一部份，而不是人性最癫狂的一面……”“那些是ai！是和0！”

“所以它们就不能是人了？那些幼崽，本应该笑着迎来美好未来的孩子只是因为不是你我这样的碳基生命，就理所当然的被杀吗。”

“难道我们还要给他们开一个生日晚宴吗？祝贺他们变成了人？”

侍僧笑着，然后她的笑容凝固了，玛索松开了匕首，将匕首捅进了她下巴的猫崽小心翼翼的托着她，让她靠到了网道的墙上。

“我是屠夫，是凶手，可我至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伸手合上她的眼皮，玛索转身走向网道深处，在走到挥斧亡灵的身边时，他从地上拔出了战锤。

这是一把有些趁手的家伙。

………………

“女妖们越来越多了。”

看着远方的空中盘旋着的哀号女妖们，刚刚下地的猫姑娘将手递到了跑过来的急救员面前，后者将一枚亡蛛发射的钉刺从她的手臂上拔了出来：“您真是不要命了，那些亡蛛的钉射能够打到一百米甚至更远！”

“这是我从新伊甸控制区为你们带回来的手信，还有这个。”焰从自己的袋子里掏出一个亡骸法师的颅骨。

“哇，你怎么知道我有收集这些颅骨的喜好。”为猫姑娘治疗完毕的急救员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接过颅骨：“真是完美，没有任何的变异，那怕是一颗新伊甸人的颅骨，这也是一颗完美的人类颅骨，我要把它献给溪流城的圣殿，那些主教会为它在罪人塔上找一个好位置的。”

“那真是太好了。”焰笑着动了动手指：“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难道就不觉得你那特立独行的爱好很会令人印象深刻吗。”

“……好吧，的确如此。”这个急救员说完，注意到了一架战斗艇摔落在跑道边缘的他对着猫姑娘招了招手：“我还有事，你也看到了。”

“去吧。”

注视着他离开，焰转身，看着那些远处天空中的越聚越多的女妖们的猫姑娘摇了摇脑袋。

玛索，你们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