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站在已经被烧成白地的小村庄前,刚刚亲手立起的绞架上正挂着挣扎着的中年人,后者死命的抓着自己脖子上的绳索,但是他的体重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知道了,伯爵大人,您吊死那个农民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会有今天吧。”中年人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看着垂死挣扎着的中年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拔出腰间的短刀,走向被倒吊着的一对孩子。
在伯爵绝望的注视下,余则成割开了他们腿上的绳索,将他们放了下来,然后在两个少年的背上割开了几个口子,再将他们用力的推开。
两个少年拼命的跑着,但是很快的,在外围的草丛中冲出来的野狗就将两个小崽子扑倒在地,饥饿的它们从来不介意食物是不是还有一口气。
余则成又抽了一口烟,扭头看着死命挣扎着的中年人:“你把他的女儿喂猎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看着孩子被被野狗吃掉的一天吧。”
然后余则成看了一眼正在拼命的想要解开绑在自己脚上的活化绳的女子,他掏出腰间的匕,对着那匹战马投出,被刺中了臀部的战马飞快的拖着兰伯顿的妻子消失在了旷野中。
“看,我把她们家所受的经历完整的呈现在了您的面前,伯爵大人,您觉得如此。”将野狗们砍杀殆尽,从地上捡起两颗脑袋,余则成将它们绑在同一条绳子上,走到已经渐渐停止挣扎的兰伯顿面前,将它们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每个人都要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所以农人因为怠慢了您的儿子被打;我救下了他,并杀死了您的儿子;然后您的报复就到了,再然后……您看,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多好。”
余则成将手中的烟屁股丢开,然后坐到了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
“我以为你们不来了。”许小诗看着从营地里走出来的玛索与姑娘感叹道。
在看到莫轻语的时候,他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来的很晚,怎么了。”
“只不过我们姐妹联手教训了一下某只说大话的小猫,没什么大事,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开拔还有三十分钟不是吗。”莫轻语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说起来,有现新伊甸的军团吗。”
“还没有,在南方,他们的骨龙小队阻止了绝大多数小规模的空中渗透。”许小诗说完,注意到了玛索一脸无精打彩的样子,他笑了笑:“玛索,怎么了,这可不像是平常的你。”
“汪。”这只小猫非常令人意外的学了一声狗叫。
许小诗有些惊悚的扭头看向姑娘们,他有些搞不清楚莫轻语所说的‘联手教训’:“他这是怎么了。”
“这就是说大话的代价啊。”明美和明恩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左一右的拍了拍安妮的肩膀。
而安妮扬了扬眉头,双手一左一右的搂住了两位姐姐的腰。
许小诗又看了一眼玛索,现这只小猫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
……算了,有些东西还是不要问一个水落石出的好,毕竟大家都说,敬安妮而远之,这种和她能牵扯上的事情……还是安全第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