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买卖,谁都乐意做。
不是吗?
崔伯嶂心里盘算着小金库里的钱,念着怎么把未婚妻从岳母手里骗出来,带她去吃自己新发现的好吃的。
不经意间,就看到了王家的马车,从崔家出来。
崔伯嶂挑了挑眉。
哦豁,这是又在盘算什么了?
他可是听说了,自己那个堂弟,这些日子过得可不好。
都开始服用五石散了。
崔家的那个老不死,不是底牌都出尽了吗?
现在还能有什么后招?
联手王氏?
王氏是治《易》的,难不成是跟人求卦?看看要做的事有几分把握?
还是这两家另有谋算?
他记得前几年,王氏子牵扯到了一桩案子里头去,最后是裴相将人给捞出来的。
如今这是安生了几年,皮又开始痒了?
崔伯嶂眯着狐狸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真是叫他好奇啊……
就是崔家的人嘴巴都严实得很,不是那么好打听事儿的。
自己得想个法子。
崔伯嶂一边想,一边慢慢朝回家的方向走。
孙家人在京兆府的大牢中,就没一个是过得好的。
关键是,这苦还没处说去。
谁进了大牢不脱层皮?
当大牢是旅馆呐?
还等着人伺候?
给点馊了的饭菜,没饿着人就不错了。
睡觉被蚊子叮,老鼠咬?
夏天,正热着,蚊虫鼠蚁多,不是正常事?
他们可是按章程办事,没严刑逼供,也没使诈,就是告也没用。
这是京兆府的大牢,老大是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