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哦。我呸,真贱!”
楼宜台张嘴,一口口水,吐在了崔向东的脸上。
看着这个脸蛋恬静的绝美少妇,崔向东叹了口气:“唉,你今晚吃蒜了?能不能讲点卫生啊?你也没刷牙,就吐在了我的嘴上。这要是传染给我狂犬病,我找谁哭去?”
呵呵。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今晚决定让这个禽兽被折磨至少三个小时,才会死去的楼宜台,把狗腿刀顺势插在了背后。
挽起了袖子,抬手对着崔向东的左脸,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
娘的!
她明明是个娘们家家的,怎么这么大手劲?
只感觉左脸火辣辣的崔向东,暗中骂了句。
背后割绳子的动作,却更加的小心。
没办法。
弹簧刀最厉害的地方,是刀尖。
刀刃一般般。
关键这尼龙绳得有小拇指粗细,捆的还格外紧,让本来就没多少割伤力的刀刃,更加的难以动作。
“说,你究竟是谁?”
楼宜台右手轻抚着崔向东的脸颊,文静的笑着:“你的枪,为什么没有带出来?你的身上,为什么没有证件。当然,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死后,我会给你爹妈一笔养老费。毕竟他们生养你这么大,实在不容易。就算是养一头猪,也得给他们工钱不是?哈,哈哈。”
楼宜台越说越是开心。
忍不住的昂首,发出了银铃般的娇笑。
更是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香风阵阵——
吓跑了林间的猫头鹰、灰喜鹊之类的鸟儿。
崔向东当然不会,不能更不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
不说还能死的慢点。
一说出来,毛刷娘们铁定会在大吃一惊后,马上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