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已是皇上的令嫔,他与她的身份注定已经拉到不能触碰之远去。此时的他已经不求还能与九儿之间如何,只求能在她受难、生病之时,能有机会这样守在她身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保护着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能随时出现在她视野里。
然后,亲眼按着她痊愈。
便心满意足了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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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便也叹了口气:“也难为你,刚回京这便进宫来见朕,却被朕给忘了,累得你在外头坐了一个晚上。你有心了。”
“你的心意,她也知道了,你这片心没白费。”
傅恒心口一撞,却也只得再度叩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知道令主子安否。”
皇帝轻哼一声:“行了,不必如此诚惶诚恐。朕该吃的醋,先前已经当着她的面儿都已经吃完了。倒是她说,应该吃醋的是她才对;她说在朕心里,兴许朕重视你更多些。”
傅恒愣住,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带。
皇帝倒也轻声一笑:“听不懂?那算了,当我没说过。总归这话是他与朕说的,朕反正是听懂了。”
傅恒登时黯然,只得深深垂首,掩住神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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