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嫔便轻轻咬了咬唇:“那本宫就也能玩儿三副。你等着,此时是十月,待得道过年,你来与我比试!”
此时的舒嫔瞧起来,就又是个小女孩儿了。没宫里那些年岁大的主位们那么深的心机,面上虽常常端着,不好判断喜憎;不过只要用的法子得法,便能刺穿她面上那层端着的假面去,能辨认的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婉兮藏住悄然一声叹息,柔声道:“又是冬日了,昼短夜长,这宫里的日子未免更寂寞。奴才便想起这嘎拉哈来。从前在家里,冬日里小女孩儿们都出不去门,便都聚在炕上玩儿这个。”
“炕烧得暖暖的,炕洞里丢着芋头烘着香喷喷的,小丫头们在炕上玩儿这个玩儿的热火朝天……便不觉得冬日那么难熬了。”
成玦也微微有些动容,回眸深深望了婉兮一眼,便含笑道:“主子,奴才们陪你玩儿。”
这个冬天,也是舒嫔进宫来的第一个冬天。对于一个小女孩儿来说,最是难熬不过。更何况她身在嫔位,不能不早就卷入后宫里那些算计里去。
舒嫔的日子,说起来也许比她自己还要更难过。
婉兮便笑:“海棠果还没好,不过这嘎拉哈倒是最配冬日的。奴才没法子送上答应好的海棠果,便送这嘎拉哈来给舒主子赔罪。”
“舒主子……可原谅奴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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