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去做饭,他就帮林蔓先去田婶家把侄子们接回来,然后带着他们一起玩。
临睡前,霍清辞问林蔓,“蔓蔓,你真的打算把安安和宁宁放在田婶家吗?”
“放一段时间吧,等天气稍微暖和一点再送去托儿所。
前天我特地去托儿所看了,那些小孩子一个个的脸蛋和鼻子冻得通红,鼻涕都挂在嘴边,也没人帮忙擦。”
托儿所大小孩子一大堆,照看孩子的老师没有几个。
她真的有些担心把孩子送过去,不出几天就弄生病。
霍清辞也明白是这个道理,虽然他偶尔会给两个儿子泡药泉澡增强抵抗力,但是药泉毕竟药泉不是神丹。
他的两个儿子也只是凡人,抵抗力也只是比一般孩子好上一些,不代表他们永远不会生病。
“蔓蔓说的对,正月不能把孩子们送去托儿所。不过放田婶家我也有些不放心,要不让田婶来我们家带孩子吧?”
“我问过了田婶她不愿意,她家还有活要干。对了,你弟二婚还准备办酒席吗?”
“办啊,在我爸妈老房子那边办,这次办五桌,因为女方的长辈会过来,清宴的几位领导也会过来。”
“看来宋家那位比凌菲明显有地位啊!你弟领导都坚持过来捧场,还是二婚。”
“是啊,本来爷爷说依然是自家人弄个两桌就可以了,宋家那位面子太大,清宴的领导得知他们领证,主动要来喝喜酒。”
林蔓明白,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家中长辈有权有势,晚辈的身份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