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成然是不是那个人,不是就行。”
成然不是那个人,这是个好消息。
她很享受现在的状态,不想有什么变故。
下楼,穆伏城居然还没休息,陈正在给他换药。
“小叔叔的伤口还没愈合吗?”
陈正看了安南笙一眼:
“小姐,九爷的伤口今天又裂开了。”
“怎么又裂……”话说到一半,安南笙猛地住口。
她尴尬地笑笑:“小叔叔,您这伤还真是多灾多难怎么也好不了了哈?”
穆伏城扫了她一眼:“只要某人乖一点,我这伤就好的快一点。”
陈正包扎手法很是娴熟,就跟干过很多次似的。
安南笙还想再打趣几句,陈正已经包扎结束。
穆伏城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此时睡衣斜斜地挂在身上,惹得人情不自禁想要多瞟几眼。
“看什么?”穆伏城把睡衣穿好。
安南笙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肩上,好奇道:
“小叔叔,你肩上那是胎记还是疤痕?”
因为只匆匆看了一眼,她看得不真切,不确定那枚一元硬币大小的印记是疤痕还是胎记。
那一块跟皮肤的颜色接近,如果是疤痕的话时间应该已经久远了,不靠近了都看不出来。
穆伏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扣上睡衣口子,淡淡道:
“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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