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惊喜道:
“哎呀!奴家一早就见窗前喜鹊在叫,料想便有好事临门,原来是侯爷来了。”
房赢随手就甩出去两块玉佩:“这些人都是某的朋友,需好生招待。”
他能在白嫖。
其他人却不能。
所以该付的钱不能欠,这是原则....感谢王家的公子哥们,上元节上输了一堆玉佩,现在还没用完。
一见是上好名贵玉佩。
老鸨知道今天赚到了,顿时眉开眼笑:“侯爷客气了,快里面请。”
众人一拥而入。
自有人带着去找姑娘悟道。
房赢抬腿上了二楼,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诗诗姑娘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擦干,便被房赢报上了榻。
“哎呀,慢一点。”
诗诗红着脸,秀发披散在枕上,微微喘息道:“今天这么猴急干嘛。”
“今天牛仔很忙。”
房赢嘴里含糊不清。
随后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深入林中花自开,直捣蝴蝶水自来,抬头一看两座峰,呼的一下晃起来。
……
半个时辰后。
房赢从榻上爬起来。
诗诗秀发凌乱,半眯着眼睛,俏脸酡红,还未从狂风暴雨的洗礼中缓过来。
直到房赢开始穿衣服。
她才微微扭头,沙哑着嗓子问:“穿衣服作甚?不继续了吗?”
房赢头也不回的说:“有些事情要去做。”
“你…要走?”
诗诗一惊,赶紧撑着身子起来。
她这么一起身,锦被滑落,美好的风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桌上的烛火闪耀。
让她的雪白的肌肤宛如瓷玉。
“很美。”
房赢静静的欣赏,语气透着由衷的赞美。
诗诗有些羞涩,问道:“天色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去别的楼里转一转。”
“什么?”诗诗愣了下,眼圈一下红了:“二郎可是对奴家厌倦了?”
房赢转身笑道:“怎么会,别瞎想。”
“那你还要走?”诗诗咬着嘴唇道:“不如我将小青唤来,我们姐妹二人一起伺候二郎,可好?”
你不早说……
房赢长出一口气,弯下腰低声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我正在与长安盐商交手,需做些准备……”
“那你不早说。”
诗诗顿时破涕为笑。
自从见识到房赢的本事后,她就知道,以后再也离不开他了。
“行了,睡吧,不用等我。”
房赢呵呵一笑,随手抓了一下对方奶白的雪子,转身就走。
诗诗被袭。
心里却美滋滋的。
房赢忽然站住脚步,转身问道:“你刚才说,要叫上小青一起睡?”
花魁娘子坐在榻上。
曼妙的身子宛如一尊神女雕像,柔声笑道:“奴家有说过吗?”
房赢脸色顿时成了黑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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