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哟哟听得心头一紧，知道那定然是一场极其凶险的战斗，不禁心疼道：「辛苦你了。」

「也辛苦你了。」张小卒转头对戚哟哟说道，「让你带着孩子在家里担惊受怕了这么些年。」

戚哟哟摇头笑道：「我不辛苦。」

二人忽然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二人之间的感情素来温和，许多话不必说出口，彼此就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

戚哟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传音给张小卒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帝都把明月姐接过来。」

张小卒闻言表情一僵，先用眼角余光偷瞄了戚哟哟一眼，确定戚哟哟情绪稳定后才敢回答道：「过几天就去。」

「我感觉明月姐那天走的时候似乎不开心，是你说什么惹她不高兴了吗？」

「没有啊。」

「还是你对她承诺过什么，然后忘记兑现了？」

「也没有啊。」

「你肯定是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的事了，否则她怎么会气呼呼地离开？」

「真没有，是你想多了。」

「你是不是不打算对明月姐负责了？」戚哟哟突然问道。

「咳…」张小卒被戚哟哟的问题惊了一跳。

「侯爷大人，您没事吧，用不用停下来休息一下？」正在接受神骨觉醒的学子关心地问道，还以为张小卒是被累得要咳血了。

「我没事。」张小卒连忙摆手回道。

戚哟哟见张小卒久久不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道：「你说你同明月姐已经发生过关系，可是明月姐为何还是处子之身？你骗我的？」

「我怎么敢拿这种事骗你。」张小卒连忙解释道，「我去到天外天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肉身已经被人夺了去，神魂也被人打散了，所幸有灵界笔和《江山社稷图》护着，这才侥幸活了下来，之后我想办法帮她重新塑造了一具肉身，所以就……」

戚哟哟闻言惊讶道：「也就是说这六年你一下也没碰过她？」

「我——」

张小卒刚要说话就被戚哟哟打断了。

「你不会觉得给她重塑一具无瑕的肉身，那件事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吧，然后就不用对人家负责了吧？」

「当——」

「肉身上的伤害可以抚平，但心灵上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抹除的，你要是真觉得给她重塑一具新的肉身那件事就过去了，那你也太不负责了。」

「我——」

「难怪明月姐会生气，明显是被你气的。」

「夫人，能听我解释一句吗？」

「不能！」戚哟哟一口拒绝，站起身道：「等你这边忙完了后马上去帝都把明月姐接过来，今晚来我房间，侍寝。」

说完背着双手大步离去。

「侍寝？我……」

张小卒望着戚哟哟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想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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