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是浠儿的长嫂,但她有母亲在上,亲事自是有她母亲做主。”听着周围夸赞温九书的声音,林澈恨声道。
前两年,沈云浠为了他,可是连皇家祭典都不去的。
“这么说,云浠的庚帖,是我继婆母私下给你的?”温九书语气不紧不慢。
私下,继婆母。
这两个词就很好品了。
林澈当然不可能承认,“并非私下,只是浠儿早就说过,倾心于我,要与我互换庚帖,侯夫人若不信,不妨问问在座的,约莫大家都知道。”
众人不语。
要说沈云浠倾心林澈,确实大家都知道。
按沈云浠以前喜欢林澈那个劲儿,那是非他不嫁的。
所以说互换庚帖这话,也不奇怪。
温九书却是不听,“不是私下,那是什么时候?林公子何时去了侯府做客?为何我一无所知?即便继婆母要给云浠订亲,这是喜事,没道理瞒着我们全家呀。”
林澈拧眉。
温九书这话歧义很大。
瞒着全家将沈云浠的庚帖交出去,继母安的什么心?
并且,温九书是侯夫人,她都不知道,林澈何时去过侯府。
其中意味深长啊。
“林澈,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心虚?”楼上,霍临那朋友喊道。
周围人一阵嗤笑。
“这谁家继母,能瞒着当事人,偷偷给女儿订亲的?将沈姑娘的庚帖给了外男,这继母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温九书嘴角噙笑。
【楼上的朋友,干的漂亮,会说多说点。】
【有些话我们不便明说,但旁人可以随便说,就喜欢这样的嘴替。】
林澈脸都黑了,庚帖几乎被他捏的变形,“侯夫人作为儿媳,怎能如此揣度你的婆母?老夫人也是心疼浠儿,才会成全我和她,毕竟这是浠儿一直以来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