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翔摇了摇头：“老郑，你有所不知，他最早还不是周槐秘书的时候，被人发配到了殡仪馆里面搞调研工作。当时的确是靠着周槐让他当秘书，他才有机会能够起来。

可是后面就不对了，据我所知，周槐很多事情还依靠张锡凡给他帮忙。包括周槐曾经被省纪委请去配合调查，很多人都认为他要倒了，结果后来周槐安然无恙，把原先江北一把手弄进去了，有人说就是这小子运作的。”

这件事隔的时间有点长了，很多人都不大清楚细节。卫钰翔所知道的，也有很大一部分道听途说。

陆琦元有些诧异：“这小子有这么大的能量，他那个时候什么级别，给周槐当秘书，最多就是副处吧。”

卫钰翔苦笑：“他给周槐当秘书的时候还是副科，在周槐力推之下，破格提拔的正科。”

陆琦元有些惊叹，他知道周槐来天水市当市长也就是几年前的事情，这个张锡凡短短时间提到了正处，这没点能量还真做不到。

郑骏则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就算是正科，他能动得了一个市的一把手？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卫钰翔摇了摇头：“所以说这小子很邪，从他后来能够调到省纪委干一年，可以说明他在省纪委应该是有关系的。他来天水市，就是前任省纪委书记杨峥的安排。

还有现在江北市的市长程国栋，有人说跟他好的穿一条裤子，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搭上的线。程国栋那家伙的关系非常硬，远胜于周槐……”

卫钰翔说了不少，所以他的态度是，张锡凡真要是认识胡至功，也不是不可能的。

陆琦元沉思片刻：“张锡凡临走的时候，点到了许军，看来许军这小子不给他面子。钰翔你去提个醒，让他短时间内不要针对这小子了。”

卫钰翔闻言笑了笑：“老许未必听我的，反正我把你的意思传达到位。不过老许也是聪明人，他不会太冒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