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离开,夏辉毫方才想起什么,咬牙骂道。
梁鹤馨也是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小的县长助理,摆得什么谱,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
两个人说完之后,看到一言不发的夏瑾瑜,显然对她的沉默有些不满。
梁鹤馨皱眉说道:“你看看,就这种人,当初你们两个分开是对的,品德太坏。”
夏瑾瑜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妈,你刚刚怎么不敢说呢?当着人家的面,再像几年前那样指着他鼻子骂啊。”
梁鹤馨闻言,当即尴尬了起来。她哪里知道,这才几年的时间,这个当年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泥腿子的年轻人,已经发展到了哪怕对他们无礼,他们也不敢当面发作的地步。
的确这个年轻人的级别现在还不够高,可是看看他打交道的人物,就知道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夏辉毫正想说什么,夏瑾瑜却及时补充道:“爸,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张锡凡这个人我很清楚,睚眦必报。你要是忍气吞声也就算了。
如果你要敢在后面有什么针对的行为,让他想起了那段时间的遭遇,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不择一切手段跟你杠上了。我也听说他近期一些事情,听说江北原先一把手的落马都跟他有关系。这种传言,还是宁可信其有。”
夏辉毫闻言,沉着脸捡起了鱼竿,然后黑着脸说道:“走,回家。”
这下子,一大家子游玩的兴趣都没有了,更不要说钓鱼了。
……
从省城回来之后,张锡凡的个人采访被取消了。
也不知道周槐用了什么手段,反正侯泉年没有再提这个事情,市电视台也取消了采访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