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源笑着说到：“会不会，咱两来一局？”

张锡凡点了点头，刚刚坐下，冯慧就送了两杯茶还有一个果盘进来。

这女人虽然相貌平平，但是兰心蕙质。像是马青源这种在单位当秘书的，回来能够享受到这种服务，自然是格外的放松。

两人相对而坐，张锡凡作为客人，所以红方先手。一个当头炮摆上，经典的起手式。

马青源一边当头炮摆好，一边笑着说到：“锡凡平时下象棋么？”

张锡凡谦虚说到：“小时候在村头，跟一些老人家学习过，不过我性子笨，一直没有学到精髓。”

马青源闻言，与张锡凡又来回几手之后，摇了摇头：“我看你对象棋还是很了解的，象棋其实有些像封建社会的缩写，是一种战争演练。而从你的表现来看，已经懂得了象棋的精髓，那就是藏拙。”

说的是象棋，不过仔细想想，就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了。既然喊他过来，自然马青源已经通过别的渠道，猜测出陆济海的事情，就是张锡凡做得。

只不过一个正科，怎么拥有那种通天的渠道，他也确实想不通。有可能周槐，有可能是周传运，也有可能是郑瑶。这么一想，这家伙白衣出身，身边全是大能。

而藏拙，就是说张锡凡实在藏得太深了。他的藏，让他身边的人几乎忘了他的这些关系。

张锡凡不置可否：“马秘书长，我可不是藏，而是我本来就拙。刚刚动了几步，就被你看出底细了。”

马青源微微一笑，张锡凡竟然对这个问题默认了。这说明，他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这样一来，他也放下心来，一边下棋一边指着茶杯：“喝口茶，这是雨前龙井，我一个表弟带的。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懂茶叶，附庸风雅。”

张锡凡品了一口，他品茶并没有很多讲究。正宗的品茶，是包含了观茶、闻茶、品茶三步。其中单单一个品，就要运用到上颚、鼻腔、舌头等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