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鱼避开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未免也太过暧昧了,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性。
“您好像有些醉了,白姨,我送你回房间吧?”
“我自己的酒量,我自己清楚。”白晚如笑意吟吟,“你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干什么?觉得白姨不堪入目吗?”
安知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晚如,难道说实话“因为您太好看了”?
显然是不行的,就算说得委婉也不行,配合着现在的语境和场景来说,会让原本就暧昧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白姨大概是喝醉了,她说过自己酒量不太好的,在他先来之前,白姨可能就喝了一些酒了,红酒后劲比较大,现在上头也了很正常。
“您真的喝醉了,我送您回房间吧。”安知鱼放下酒杯,“我等会把这里收拾一下。”
白晚如看了安知鱼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结还没完全站起来,脚一软,又倒在了沙发上。
安知鱼动作慢了一步,白晚如倒在了沙发上,不过沙发很柔软,也不用担心受伤,“我扶着您吧。”
安知鱼伸出手,让白晚如将手臂放在他肩膀上,他另一只手压在白晚如另一只手的手臂上,搀扶着白晚如慢慢上楼。
白姨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和可卿身上香味有点类似,该说不愧是母女吗?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葡萄酒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更加香浓,就连空气都好像被染成了桃色。
白晚如一直没说话,她脸色带着淡淡的红晕,身子倚靠在安知鱼的身上,让安知鱼感觉到了不一般的柔软。
安知鱼没敢多想,扶着白晚如一路到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您早些休息吧,我去楼下收拾一下。”
白晚如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我不想动...鱼,你能帮我脱下鞋子吗?”
安知鱼以前经常帮妈妈脱鞋子穿鞋子,帮长辈穿脱鞋子倒是挺正常的,可白晚如的语气实在暧昧,弄得安知鱼有些不上不下的,他沉默地脱掉了白晚如脚上的拖鞋,捏着她的脚腕,将其埋进了被子里面。
做完之后,安知鱼立马离开了房间,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上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感觉到有些东西在失去控制。
白姨喝醉了,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就不能以正常眼光来看,大概是只是因为喝醉了,然后因为心里寂寞的缘故,所以看到自己这个大概是她认识的男性里面最为亲近的人,所以比较放松吧。
所有的暧昧不过是酒精造成的幻象,他不应该将其放在心上,更不应该心生涟漪...
可...如若...白姨也必须让可卿接受自己不仅仅是爱着她的事实的话,她自然也就不会反对了...
将她拉进来...这个念头也未免太邪恶了...安知鱼摇了摇头,下了楼,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发现沙发上有一块女士手表,这是白姨的吗?安知鱼回想了一下,虽然白姨不经常戴手表,但确实好像有见白姨戴过这块手表,他拿了起来,放在了茶几上...
刚走两步,安知鱼停下脚步,又回来把手表拿上了,然后上了楼。
刚才走得急,安知鱼发现房门原来还没关上,他犹豫了一下,放轻了动作,推门探出头看了看,发现白姨还在床上躺着,被子盖得好好的,只有左手和脑袋在外面,左手成掌状放在额头上面...
安知鱼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将手表放在了白姨的床头柜上,然后转过头看了看白姨,见她眉宇间微皱着,呼吸有些沉重,这么快就睡着了吗?好像还在做噩梦的样子。
安知鱼转过身离开了白晚如的房间。
安知鱼轻轻关上了门,白晚如也应声睁开了眼,她放下手额头上的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脸。
是自己魅力下降了,还是安知鱼自制能力太好了?所以啊,可卿,你天天去吃我的醋干什么,你看看你家安知鱼,明显防得很好嘛...
自己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肢体接触呢...亏大了。
是真的寂寞了呢?还是酒精上了头,有些失控了?
要点脸吧...白晚如拍了拍自己的脸,闭上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