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找我!”苏悦走进苏悦,平静说道。
“你知道自己哪错了吗?”苏承影淡漠问道。
苏悦点点头,说道:“知道,不该违抗你的命令,对李铭出手!”
苏承影深深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苏悦不一样了,以前的苏悦,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自己的女儿,的确是长大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插手大云朝的事情吗?”
苏悦摇摇头,没有说话。
“大云朝是道教的地盘,李沐辰,更是立道教为国教,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苏承影问道。
苏悦点点头,道教是恒古流传下来的古老道统,他们的修炼方法自成一派。
道教的弟子很少,可普遍都是浩然正气,心系苍生之辈。
现在整个道教,弟子数量不会超过五十个,可谓是小门派了。
可有一个门派的强大,不是看他人数的多少。
道教虽然人数少,可每一个,都是天赋悟性远超普通武者。
当今的道教教首,是一个宗师,而且还是大云朝的国师。
即便是现在的血神教,对道教,也非常忌惮。
甚至只要是有点眼力劲的,都不会对大云朝出手。
“我见过李沐辰,他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别看大云朝皇室现在岌岌可危,可你仔细想想,会发现,许多事情,都透着蹊跷。”苏承影平静道。
“齐彧可以插手大云朝的事情,你不行,在保证齐彧安全的情况下,能不出手,就不要出手。”
苏悦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
苏悦走了,可苏承影却是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陷入沉思。
大云朝的皇帝李沐辰,他认识,甚至年轻时候,他们还是朋友。
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个人分道扬镳。
他叫苏悦不要插手大云朝,不仅仅是忌惮道教,他更加忌惮李沐辰。
甚至他觉得,现在那些世家派做大做强,是李沐辰刻意放纵的结果。
他不清楚李沐辰想做什么,不过以他对李沐辰的了解,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帮助齐彧,也是想探探李沐辰的底,然后通过齐彧,向老友打一个招呼。
……
第二天一大早,齐彧和苏承影同乘一辆马车,使出了通云城。
苏悦没有一起来,她被留在了苏家。
随行的,就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而已。
他是苏府的管家,名叫周亿,苏悦叫他亿伯。
每次看见齐彧,周亿都是笑眯眯的,非常和气,齐彧也很喜欢和他说话。
没别的原因,他说自己英俊潇洒,说的都是大实话。
自己就喜欢和说大实话的人打交道!
“岳父大人,我们就这样过去拜访吗?不用带什么礼物吗?”齐彧看着空空荡荡的马车,问道。
“不用,都是熟人!”苏承影平静道。
齐彧眨了眨眼睛,熟人就不用带礼物了吗?
不过既然苏承影这样说了,自己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马车驶进了一个山谷中。
山谷中很大,而且郁郁葱葱,到处都是植被,一片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
“苏伯伯!”
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对下车的苏承影揖手行礼。
苏承影点点头,问道:“怎么是你来,你哥哥呢?”
青年笑了笑,说道:“哥哥正在闭关突破二品,所以是我来接苏伯伯。”
苏承影点点头,倒是没有说什么。
只是齐彧有些懵,突破二品?
青年看向齐彧,微笑点点头。
齐彧回过神,也点点头揖手行礼。
“苏伯伯,这边请,父亲已经在等您了!”青年道。
说着青年就在前面带路,苏承影和齐彧就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齐彧四处查看,这里都是郁郁葱葱的植被,而且有许多好看的花朵,动物也不少。
甚至路边,有三只两只兔子在吃草,他们路过都不逃走,还继续呆愣愣的吃草。
而且这的鸟儿很大胆,一只麻雀,落到了齐彧的肩膀上。
齐彧感觉有些新奇,这地方太有趣了。
路上也有许多的人,看见苏承影和齐彧,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些人有男有女,不过穿的衣服,和带路青年是一个颜色。
这应该,是某一个势力吧!
青年带着苏承影和齐彧,来到一股建造在悬崖中部的阁楼。
“父亲,苏伯伯到了!”青年正在阁楼门口,躬身道。
“说了多少次,不是伯伯,是叔叔!”阁楼中,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伯伯叔叔的区别,就是谁大谁小而已。
很明显,里面的人,不想被苏承影压一头。
青年苦笑一声,然后看向苏承影,说道:“苏伯伯,请!”
苏承影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齐彧,说道:“彧儿,你不是想见识一下一品武者的实力吗?你跟柳青去看看吧!”
柳青就是这个青年的名字,一个三品的武者。
齐彧点点头,等苏承影走进阁楼后,和柳青离开了此处。
“你是苏悦的相公?”柳青边走,边问道。
齐彧点点头,笑道:“我是她相公!”
柳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我们快走吧!苏伯伯说让你见识一下武者的世界,而且你来的巧,今日是一个月一次的排名战,很多一品二品的师兄,都在的。”
齐彧眨了眨眼睛,这货刚才说什么?很多一品二品?
这里有很多一品二品吗?
……
柳青带着齐彧来到一个很大的比武场,台上有两个人在交手。
一来到这里,齐彧就被台上的两道身影给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两个青年,手中都拿着武器,一个是一把长枪,一个是一柄长刀。
两个人的身影在擂台上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他们的动作,非常快,齐彧也只能勉强看得起,甚至有些动作,他没办法看清,只能看见模糊的残影。
嘭!
拿刀的青年一刀劈下,一道像是空气一般的白色刀芒,斩开了擂台,然后朝着那个拿枪的青年斩过去。
拿枪的青年急忙横枪格挡,可结果就是整个人连着长枪被一起劈飞出去。
至此,胜负以分,拿刀的青年,走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