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这怎么可能!我姜墨什么脾气,您是知道的!有仇必报!
这一次他们害我如此,甚至还牵连了小叔叔受罪,简直得寸进尺,自找死路!
这仇我跟他们结大发了!当然得报!我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任何一人!绝不!”姜墨挑眉一脸理直气壮。
“可你刚刚那话……”王妃就知道姜墨这性子,所以才更加奇怪了。
“哦,至于皇爷爷那里,他是皇帝又是宗鲁王的父亲,赵南川,赵从寒的祖父,他犹豫迟疑,我看得出来,也能理解。
他是皇帝,可也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强求。
再说了我自己能解决的事,又何必劳烦皇爷爷再闹得更大呢?
他老人家摊上这样的儿孙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我啊,就不给他添乱了。”姜墨歪头解释道。
“你,你当真不气?”王妃卫鸾有些意外姜墨这般大度的态度。
“干娘是说气谁?皇爷爷?”姜墨抿了抿嘴。
“是啊,你受此大罪,本该是……可……”王妃卫鸾心中替姜墨抱屈,可这话还不能说得太直白,难免大不敬。
“气?哎,反正我也没指望皇爷爷什么,其实没什么的。
呼……说到底也是我自个大意了,气也没用。
更何况,皇爷爷的难处我明白的很,您和王爷,朝南的很多事情他都是如此,更何况我呢。
再说了,听王公公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怕是还牵连甚广呢,我就算再不懂事,也懂什么叫大局为重。
这点事,我私下解决反倒更容易些。”姜墨说出了心里话。
“呼……谁说不是呢,那日你一出事,宗佻便跟着就出事了,皇帝大动肝火,差点就要拎宗鲁王来兴师问罪,可就是想到了这事蹊跷,所以才不得以先按压了下来。
本以为此事定能水落石出的,可你都回来了,皇上却还是这般犹犹豫豫的态度,我和王爷都心里不是滋味,就怕你……怕你委屈。”王妃卫鸾担心道。
“唉……干娘,说实话,受这么重的伤,我是挺委屈的,可我也就是为了小叔叔才……不然我早就跟皇爷爷闹了!这都教育的什么儿子啊!算计我一个小丫头,也不嫌丢人!
唉……算了!
小叔叔心疼皇爷爷,之前那大事都不愿意为难他,哎,我不也得心疼嘛。
再说了,认真想想,皇爷爷确实待我不错,好些次我闹得那样大的事,不都是皇爷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算勉强过了的嘛。
这份恩情我总是要记的嘛,他也一把年纪了,我何苦步步紧逼呢。
倒是这事到底牵连到了哪里,为何皇爷爷,王爷和王公公都是支支吾吾的,干娘,是什么天大的事吗?”姜墨心里的困惑还未解开。
“你怕是也听出来了,此事与宗鲁王府关系甚密。”王妃卫鸾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小叔叔最近正忙着调查些什么,难道就是在调查宗鲁王?”姜墨问道。
“对,这段时间王爷和宗佻正是在调查宗鲁王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祸乱军中,暗通外敌的事情,正有进一步进展之际,你却突然就出事了,很多事就……”王妃卫鸾把这断时间的事情简单说道。
“什么?就因为我,这事就,就停了?”姜墨一脸恐慌道。
“那倒没有,虽然你出事之后,宗佻痛不欲生,可这件事的调查却没有搁浅,毕竟越是如此,我们越不能让他们如愿,不过,到底是有所疏忽了。”王妃卫鸾有些无奈道。
“疏忽?什么事?”姜墨眉头紧皱,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一次的大意到底给赵宗佻带来了什么不好的影响。
“唉……你还不知道,你这一出事,柳继便从京里消失了。”王妃卫鸾也皱起了眉叹气道。
“谁?柳继?您是说柳嫦曦的父亲?”这件事着实让姜墨有些意外。
“是啊,几乎跟你失踪是前后脚的事……”王妃卫鸾说道。
“他失踪?他为何要失踪?不对,我记得皇爷爷曾经下过旨,贪腐之事,虽免他大刑,可却限制他不可随意离京的,他……
干娘,他是畏罪潜逃,还是出什么其他事吗?为何要失踪,怎么会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