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就算了。”耿月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撒谎:“小时候看的书太多,现在只是学杂了,有时候脱口而出我也控制不住,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吧。”
此话说完,忽然一道天雷闪过,随即噼里啪啦的就下起了大雨。
雨打在水面上,将平静的水打得起来。
“老天爷都听不下去了。”蔚临说道,随即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他开始送客,“我要睡觉了,你还要在我这待着?”
耿月望着窗前的雨,心想夏天到了就是爱下雨,听着雨声她回过头,见蔚临靠在床上,莫名奇妙的她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那我走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人还在船头上,这雨一下,你说他是不是浇透了?”
“吴国君主?肃尤世?”
“他叫肃尤世啊,名字还挺好听的呢。”耿月从桌子上拿起一颗桃子,放在鼻尖上闻了闻,闻完以后她又放回了盘子中。
蔚临见此,不由的说道:“你还放回去做什么?直接吃了吧。”
“我不吃了,现在这桃子吃一个一个有虫子,我每每看到都影响食欲,还是不吃了。”
“桃子甜,你爱吃虫子也爱吃,虫子没有怪你捣毁了它的窝,你倒是嫌弃上了。”
耿月赶路的时候没有权利挑食,如今有了权利,她便恢复了本性,“你是人还是虫子,怎么还为虫子说上话了?”
“我中立。”蔚临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我想吃蛋糕。”
“我看你像蛋糕。”耿月站起身,不再跟他耍贫嘴,“你睡吧,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可惜可惜也没有什么别的玩的。”
耿月说完就出了房门,她出门以后便很有心思站在船头上感受感受大雨滂沱的滋味。
可惜她没有雨伞,所以知道算在船舱想船头出张望张望。
然而等她去了以后,才发现由此闲情逸致的不光她一个人,还有肃尤世。
肃尤世依旧是靠在椅子上,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已经完全浸湿。
他身后还站着四个人,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老者,自己打着一把雨伞,另外两名婢女为肃尤世打着雨伞。
两位婢女身后还有一个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应当是一个练家子。
耿月看着这一幕,当即有点瞠目结舌,尤其肃尤世头发披散着,被风一吹,露出了白皙精致的脸蛋。
对于肃尤世,耿月以对待明星的态度看完,随即她开始打量那个护卫。
护卫长相平平,此时好像雕塑似的一动不动,耿月心想莫非武林高手都是这样年少有为?还是说就这么老实?
她没有想出来一个头绪,转身要走时,却发现肃尤世脚上并没有穿鞋子。
刚才衣袍过长,所以她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