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部下,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你别再问了行吗?”
耿月说道:“你刚才那个态度,是上下级的态度吗?”
“我怎么不是了?上级护着下级有错吗?”
“你少在我面前强词夺理啊蔚临,我是说你的心肝宝贝谭三什么了吗?”
“什么就心肝宝贝,谁宝贝他了?耿月你差不多可以了,天天在我身上找谭三的影子,你要是觉得谭三好的话,你去找他。我跟你还在这找韩枫做什么?我们去找谭三啊。”
“对啊,到时候你们两个面对面的一对峙,然后告诉我你们的关系,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不想听你一个劲的问,常有理我发现你最近有些过分了啊。”
耿月上去就对着蔚临胳膊甩着一巴掌:“我过分,我过分,你说说啊我怎么过分了?”
“你居然对我动手!”蔚临手里拿着饼看着耿月。
“我就动手了,我打疼你了吗?你怎么样,我给你吹吹!”
蔚临被气笑了:“我用你给我吹?你留着你的嘴巴给韩枫吹去吧,就他那娇弱的身子骨,就应该让你给吹吹。”
如果刚开始还有玩闹的意思,现在耿月是半真火半玩闹。
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这种感觉她抓不住,扯不开,小火慢熬的扯着的她,可有无处下口,不能去问。
“好样的蔚临,你说就说我,说什么韩枫!怎么招护着你的心肝宝贝谭三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来有点关系!”
“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我们两个的·······你踹我屁股干什么!常有理,你还打我后脑勺!你怎么还拽我头发?你再这样我还手了啊!”
耿月追着蔚临在山洞里,下手轻飘飘的只给了三分力气。
她又给了蔚临后脑勺一巴掌,猛地一跳抓着了蔚临头上的小揪揪。
“你还,我让你还,我说什么了吗,你就说我过分,你还手啊!你就是典型的恼羞成怒,你说啊,你恼羞什么?你怒什么?你不讲道理啊。”
“跟你讲道理,我才不要跟你讲道理,是女子为小人难养也,你浑身是理,长满了嘴。”
然后蔚临受不了撒疯的耿月,只得转过身抓住了耿月的胳膊,耿月咬牙切齿的将细细的手腕在蔚临手掌中挣扎。
她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心里有气你说啊,我走了以后看你还跟谁说去,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松手,有种你就松开,咱俩往半死不活那打一场。”
蔚临侧过头不去看耿月,一只空着的手吃着自己手里的一口饼,任由耿月的手腕在他钳子一样的手掌中扭来扭去。
耿月挣扎了半天,知道自己的手腕就算在蔚临手掌中拧出了山路十八弯,她也是出不去。
并且这样一直挣扎着,让她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她低着头,眼睛从下至上的盯着蔚临:“松开。”
蔚临又吃了一口饼,这回吃到了肉馅,一只手拽着耿月的手,他坐在了一块山洞内半人高的石头,头发被耿月拽的乱七八糟,他在乱七八糟的头发缝隙中继续吃着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