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嘛……

似乎那人不相信是后者。

流言传得凶，那位终于决定提前审唐永毅案子，至于唐永毅告御状？没听人家说一个小孩子告他不用滚钉板打板子就能过家家似的告人这个大人，他这个大人申冤还得滚钉板的话吗？

要真让唐永毅告御状，照着流程走，可就真的应了唐永毅到京之时与围观的所有人说的那句话了。

告御状是要皇帝审案的，尽管是一个小孩子告的御状，也是同理。

而且这公堂要设在天下人都能看见的皇城城门处，皇帝不见得要下墙审案子，但必须出现。

案子还是九门提督审。

何向阳看到这样大的场面吓得瑟瑟颤抖，一个小孩子这模样只会惹得更多人的同情心。

“看把这孩子吓的。”

“可怜的孩子。”

“这孩子啊……”

众人你一样我一语的都是在可怜何向阳。

何向阳夹紧双腿，来的时候官兵就告诉过他，不能在皇帝面前尿裤子，否则就是砍头的大罪。

首先在大家对高墙上的皇帝下跪，高喊：“吾皇万福金安。”

皇城墙上坐着的九五之尊摆摆手，一旁的唱吟大太监高喊一声：“免礼平身。”

大家在呼啦啦的起来。

“下面跪着的是何人？”城下设露天公堂处，主审九门提督看了眼高墙上的皇帝，再看向何向阳。

何向阳哆嗦的声音都破了：“我我我我……何……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