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继续说道:“第五,一个正常女人,在脱了衣服洗澡上,却突然发现旁边的树上有个男人,人家又没有对你怎么样的时候,第一反映就是保护自己的名誉不受伤害,赶紧穿上衣服悄悄走路。
可你呢?你不但不尽快穿上衣服跑路,还故意只是抓着衣服挡着身子大喊大叫,让人来抓看了你身体的男人!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女人反应吗?
有了以上这五大疑点,只要有人去查过你们的案发现场,再认真分析一下,就能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向清心对你耍流氓的事,而是你自己故意对向清心诬告陷害!”
“你自己说说,只要有人替向清心鸣冤,你的诬告陷害还能成功吗?”
秦怂标的小姨子听着唐爱莲说的这些,身子越来越抖,最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不想的,是姐夫,是姐夫让我做的。”
唐爱莲点着头:“也只有受到协迫,才会做出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你姐夫强迫你诬告陷害向清心的事写下来吧。”
听到小姨子说出是他的协迫,秦怂标的脸气白了。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的确是他听到了小儿子说起向清心要陪儿子去河边掏鸟窝的事之后,强迫小姨子去做这件事的,他根本辩驳不得。
秦怂标闭上了眼睛,心中又恨又悔。忽然,他的眼中凶光一闪,就朝着唐爱莲扑来,那只手,竟是想强抢唐爱莲手中的相机。
居然想动手?唐爱莲根本不动,身后的小白就上前了,只是一脚踢去,秦怂标就以比刚才扑过来更快的速度飞出,撞到墙上,跌下地来,身体弯成一个虾米——他被踢的部位,居然是他的男根。
小白刚要再上前,那小姨子已经惊惧大叫:“别过来,我写我写!”
最后,两人都被逼写了认罪书,唐爱莲看过之后,又说:“盖个手印吧。”
秦怂标恨恨地:“家里没有印泥。”
唐爱莲用刀在秦怂标手指上拉了下,血珠马上冒了出来,唐爱莲笑了一下:“以血作印吧。也是红的,还带着你的信息,比印泥还好。”
又用同样的法子,让他的小姨子也盖了血印。
唐爱莲收好了两份认罪书,却并不急着走,而是看向秦怂标:“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每人两万吗?”
秦怂标心中大骂,你都逼我写下了认罪书,还要钱啊?
他苦着脸:“姑娘,我那是信口胡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唐爱莲一指卫生间用砖头砌的浴缸:“在浴缸边呢,掏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