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镇主一听唐爱莲这话,不由佩服:“可不是?母亲身体平时也没有大碍,就是有点胃寒,稍不注意就胃痛。”
唐爱莲点头:“如果没有遇上某样东西,就只是胃肠隐痛一下罢了,甚至都没有引起病人重视,只以为老病,也不会去治。当然,也不会要人的命。但若是遇上了某样药物,却是会迅速启动邪毒之气从蛰伏之处出来,并迅速往大脑移动,如果在这时有医者以银针刺穴加上艾炙之法,还可以阻止邪毒之气上移,并转移出体外。不出三日,就能痊愈。”
“那现在呢?”乔镇主很怕唐爱莲说不字。
乔镇主感觉,这个唐医者,本事是真的厉害,只是抓了一下脉就说出这么多,且全部都跟母亲的状况对得上号,因此,不由生出了希望。
他紧紧地盯着唐爱莲的嘴巴,生怕这张嘴巴里说出对母亲身体不利的话来。
“现在,邪毒之气已经上行至脑,无论用什么药或是针或是炙,都没能治得了老夫人了。也就是说,普通的医疗之术,已经无法治愈老夫人。”唐爱莲很认真地说。
乔镇主呆了半响,他知道,他请来的那些医者也说了这个意思,但他不肯相信,愣是不断将医者往家里请,虽然没有人象唐爱莲说得明白,但也都是同一个意思:没治了。
乔镇主不相信地抓住了唐爱莲的手,急切地说:“不,唐医者,你不是神医的弟子吗?你不是善于医治绝症吗?你不是治好得了司马先生的绝症吗?你也一定能治好我母亲的病是不是?只要你能治好我母亲的病,你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而且,就算有人查到乔镇问肖城被杀一事,我也会帮您隐瞒,将今天的事完全抹平。”
唐爱莲心中一动:“你相信了司马兰的话?”
乔镇主一愣,说:“其实司马兰的话是真的,对吧?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肖城主是真的已经死了,但杀他的人已经自首了,是从牢里逃出来的人,他被肖城主害得家破人亡,因此从牢里逃出来就去为全家报仇雪恨了。他不但杀了肖城主,而且,带着一帮牢犯去了肖家,将肖家灭了。
肖家在肖城作得太过,也是墙倒众人推,肖家被灭一点都不奇怪。肖城已经有了新的城主,并改为梁城,所以,你们其实大可不必担心。”
实际上,还有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流出,有一个高阶修仙者到了肖城,被肖诚主得罪了,那高阶修仙者就废了肖城主和肖家长老,然后将牢犯放了出来,牢犯才有机会带着同样被肖城主害得很惨的牢友去杀了肖城主灭了肖家为自己报仇。
因为事涉及高级修仙者,此事只能不了了之,没有人会为了肖家得罪一个高阶修仙者。再说,就算找到了那个高阶修仙者,也拿他没办法,因为,他并没有杀肖城主,而且,就算他杀了肖城主,也是肖城招惹他在先,怪不得人。
最后,只能是那个自首的人顶了罪。
据说,那个顶罪的人活着就只为了报仇,仇已经报了,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于是感恩于那个高阶修仙者,就干脆自首了,将所有杀城主的罪行承担下来。反正,他已经没有家人可连累,连朋友都早就没有了。
不过,乔镇主并不认为那个废了肖城主和肖家长老的的人是眼前的唐爱莲,最多,有点牵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