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止这几瓶胃药。”时霆又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纸袋包装的玻璃针管,不过这个针管明显比市面上最大的针管还要长上两倍,针管上拼接痕迹明显,还粘有黑色的胶布。

时霆想起言卿说过,凶手在死者的腋下注射空气,这些进入血管的空气要超过100l才足以致死。显然,凶手已经掌握了致死剂量,所以为了一次性成功,特制了这个针管。

“奇怪,怎么找不到枪?”白锦在屋子里翻了一圈,“死者被逼着吞下棉花、图钉以及被戒尺打脸,甚至在被杀死的时候都没有反抗,如果凶手手里没有可以震慑的凶器,解释不通啊。”

白锦所说的疑点也正是时霆一直没有想通的,他觉得他们还落下了某条重要的线索。

按理说景兰一个穷学生,连生计都成问题,根本不可能弄到枪,那她是用什么办法逼迫三名死者屈服,心甘情愿受死呢?

“查到什么了吗?”上方传来言卿焦急紧张的声音。

时霆微仰起头,“证据有了,但有些疑点还需要佐证。”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证据两个字,言卿还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直到此时,她都无法把那样阳光善良的景兰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联系到一起。

“这是什么?”角落里传来白锦的叫声,“吓了我一跳。”

白锦站在那根铁制的衣架前,手里拎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没有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