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东回转洛阳，莫小白和晨曦刚入前将军府，就听到连续的智脑提示。

继孙坚、曹操、刘备、公孙瓒等人之后，张扬、张超、孔伷、鲍信、王匡等人先后身死。

“东面看来是彻底崩盘了。”

带着笑意入府，莫小白刚开口就见一名府吏跑来：“将军，马老夫人请您回来了务必去见她。”

“好，我知道了。”

莫小白点头，示意晨曦先回屋休息，自己则前往马氏所住厢房偏院。

敲门入内，只见老妇人就坐在前室，旁边还有一老头。

“将军请坐。”

见莫小白走靠，马氏先抬手让他坐下，随后指向自己面前的老头：“这位是我族内侄儿，如今已辞官告老。”

莫小白心底了然，点头道：“原来是太常大人，失敬。”

“老朽，见过前将军。”

马日磾看上去不似马氏那么精明，但整个人整体而言却是一副饱学之士做派。

莫小白想了想，问道：“太常今日来，可是与老夫人辞行？”

“是我让翁叔来的。”

马日磾并没开口，马氏已经回应道：“马氏一门衰落，所谓关西领袖无非徒惹笑话，倒不如让他也随前将军左右。”

让马日磾跟我走？

莫小白没想到救马氏，还能有这种福利。

虽说马日磾并不精于政事，但经史子集一道他却是大能，引经据典不在话下。

带回大梦城，怎么说也是一位优质教谕。

“太常若能随我回大梦城，自是一大幸事。”

带着几分笑容开口，莫小白才终于把‘郑玄’说了出来：“我那大梦城人口百万繁华异常，百姓安居乐业。城内也设有官学书院，康成公任山长，又有胡昭、崔琰等人任教，肯定不会让太常失望。”

一听郑玄这名字，马氏当下开口：“康成也在你那？之前为何不曾听前将军提起？”

莫小白解释道：“之前不说，实是不想让老夫人以为我假借康成公之名套近乎。”

“一别许多年，老妇都忘了康成兄长是何模样。”感慨叹气一句，马氏点头道：“等前将军反乱拨正之后，老身与翁叔便随你离开洛阳。”

“晚辈明白。”

莫小白再次点头，心底隐隐有了些期待。马氏、马日磾都跟自己走的话，再加上身处应天书院的郑玄，说不准能把马融给吸引到大梦城。

………

两日后，西面三辅战事告终。

马腾这位同属关西马氏的大将被羊羊羊生擒，韩遂则被若水斩杀。两名羌族大部落首领身死，大小头目也全都变成了众人升级的经验。

俘获战马牛羊数万，带着一应战利品凯旋而归。

听到了智脑公告，莫小白便让黑衣卫发出了传讯，示意羊羊羊等人先前往华阴。

在那还有董卓的另一只后备兵马，领兵将领是段熲的族弟段煨。

作为关西段氏一门，段煨的能力即便比不上族兄段熲，在董卓麾下至少要比李傕、郭汜等人强出许多，但也正是因为段氏名头太大，段煨自然也不可能成为董卓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