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万咽了一口唾沫，“我在十四年前看中了一名女子，这个女子叫陈芳芳，是陈家的大小姐。”

听到陈芳芳几个字，钱兰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我看中了她，想要占为已有，但她却是林智的女人，我和林智素来就有恩怨，因此更加坚定了我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决心。”仇千万声音干涩，多年前的事情回忆起来仍然历历在目：“有一天，我让人跟踪陈芳芳，知道她正好从一个军阀那里出来，而且身边没有带人，于是我在半路将她掠走。我把她带回到我的住处，霸占了她。”

钱兰的瞳孔猛然生缩，鲜嫩的唇瓣上被牙齿咬出了血，那抹血色将她的脸色衬托的十分狰狞。

“我当时为了羞辱她，留下了她的肚兜，我记得上面绣着两条金鱼。”

被婆子按着的钱兰忽然生出了一股蛮力，差点就挣脱开了束缚，她瞪着仇千万的眼睛几乎就要喷出火来，眼底的血丝连成一片血红。

陈芳芳的这个肚兜是她亲手绣的，她从张妈那里学了新花样后，第一个就给姐姐绣了一个贴身的肚兜，这种事，也只有她们姐妹之间才会知道，她甚至都没有告诉爹娘。

“如果你们不信，这个陈芳芳右胸下方还有一颗莲花状的胎迹，我在和她做那事的时候，还在上面咬了一口。还有，林智也是我杀的，他当时要替陈芳芳报仇，我趁机在路上埋伏他，把他打死之后扔到了荒山野岭。”

时霆补充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万虎帮，当年知情的人可不止仇千万一个，那些参与的人也都可以作证。”